声尖叫过后,唐逸风脑门上便多了个‘美人尖’。
“哎呦,唐公子,我……”黄芪赶紧放下手中艾条,“我看还是直接针灸吧,您这震颤不知何时发作,艾灸得我心慌啊。”
可不是,自己拿着根燃着的艾条,唐公子冷不丁的颤悠这么一下,黄芪下不了手都。
干脆直接针灸吧!
皇甫先生点头,取来一方匣子,颤颤巍巍的打开。
“我不灸了!”
“不灸了!先生!”唐逸风弹坐而起。
那银针如香柱粗细,这要是刺入头颅!岂不直接贯透而亡?!
唐逸风死活不灸了,管他皇甫家的甲乙经再神奇,唐逸风也不要灸了!
“哦,小公子莫慌!”皇甫先生笑道,“我这匣中,镵针、员针、鍉针、锋针、铍针、员利针、毫针、长针和大针,灵枢九针。有粗有细,前四针是不入体的。”
黄芪在一侧满脸盈笑。
皇甫先生也是笑盈盈道:“这第五针铍针是浅表刺入,出血之用,余下那细长之针方才入体。”
哦,方才看的紫竹也是胆战心惊,此刻才长出一口大气。
皇甫先生对待唐逸风极为温和耐心,并不像对景先生那般咄咄相向,看来不是皇甫先生的问题,是景先生有问题,景先生指不定如何得罪过皇甫先生!
皇甫先生在唐逸风百会、神庭、两侧太阳穴中捻入四根长针,并不影响唐逸风活动。
唐逸风便与皇甫先生攀谈起来:“皇甫先生,您……”
唐逸风本想问皇甫先生为何当兽医,转念一想,那话想必是先生胡诌的。
便改口问道:“先生的针灸之术可是不外传的秘术?”
唐逸风脑袋上的几根银针,外露寸余,随着说话,不住的颤动,紫竹看着新鲜,见唐逸风问这话,便也看向皇甫先生。
皇甫先生捻着胡须,看着唐逸风道:“唐公子啊,有道是医者天下心,连景乘风这个赖人,我皇甫家都治,我皇甫世家还自珍什么秘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