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没见定是想他娘亲了。”。
柏锐郁闷的回到卧房,也没有吃晚饭,被揆叙下午时的言论震惊到不能自已,什么是剜肉补疮,灾民的性命就如草芥一般吗?当年自己家庭的悲剧是不是也是因为这些官员们的倾轧,为了一己自私,视人性命如泥土,这也能叫敦厚儒雅?日后加冕天下之主,就成了一代仁君?真是笑掉大牙,那现在替他们网罗钱财的自己又算是什么。
正在自己胡思乱想的时候,监督完怀景晚课的如意进来了,见他两眼无神的躺在床上,猜出了柏锐八九分心思,也不打搅他,走到琴台前,轻轻取下覆布,调了几个声调,一首虞美人弹了开来,此调原为唐教坊曲,初咏项羽宠姬虞美人,因以为名,现下唱词用的是下午谈到的纳兰性德的其中一首《残灯风灭炉烟冷》,只听如意轻声唱到:“残灯风灭炉烟冷,相伴唯孤影。判叫狼藉醉清樽,为问世间醒眼是何人。难逢易散花间酒,饮罢空搔首。闲愁总付醉来眠,只恐醒时依旧到樽前。”只唱的曲调孤寂,将纳兰性德当年酒喝光了,只能对着满桌的空杯搔首长叹之感体现的淋漓尽致,用来影射柏锐现在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