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则是等一等,看看是不是谁也不知道这树的用处,我拿下荒地后,他好得了这利。”又问如意道:“这黑乎乎的枯木,你如何识得?”
如意跟柏锐一起回去,路上将沈月儿到家里来过的事说了,柏锐摇摇头:“真是个难缠的姑娘。”
如意道:“解决了为什么沈太爷不卖给你地皮的疑惑,但那五万两建房的款项是哪里来的?”。
柏锐摇摇头,第一不会是保定府的相与,因为大家也只是相互利用的关系,柏锐利用他们的地头,他们利用柏锐的上层关系,不用说谁会给自己垫付五万两,就这一个不慎损失的货物,立马就有债主上门催讨。第二也不可能是师兄童掌柜,道理很简单,不用说童掌柜他们弄不好现在还不知道,即使知道了童掌柜想为自己私用调拨这么大笔的银子也是不可能的。第三八爷九爷从刚来时借贷给自己的三十万两,和头一年借着自己婚礼继续支持的十万两,打第二年起已经坐地收利,平日八爷九爷写信是和蔼可亲的,可不代表会给自己补这种黑窟窿。思来想去,也没有弄明白怎么回事。还是先解决眼前的问题吧,回家点齐银票,先上了商号。
这边修筑还在进行,不论如何,沈太爷那里定然是要再去的,安定好商号里的事,柏锐又一次踏马前行,敲开祠堂东厢房的门,开门的是沈月儿,沈月儿本来不开心的脸上顿时笑容灿烂,沈太爷看了一眼柏锐后脸扭转到了一边,沈月儿将柏锐让进来,蹦蹦跳跳的跑到太爷爷身后,把沈太爷的头给转了过来,沈太爷哼了一声道:“这没眼光又自以为是的傻蛋有什么好看的?”这种话搁一般人身上哪里受得了,人家来找你做生意,你几次不明讲的故意刁难不说,还这么奚落人,但柏锐却觉得老人能给自己许多鞭策和鼓励,与老人相处时,哪怕是等待他醒来,也是十分安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