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如鸳,到门口时,里面洞箫就传出一种哀怨凄楚的情怀,正是《妆台秋思》,如意摇摇头,推门进去,如鸳转过头用手帕擦拭泪水,转过身来强颜欢笑道:“姐姐这些日子辛苦了,等婚事一完,我夫妇定当厚报诸位姐妹。”
如意道:“如鸳妹子这是哪里的话,我们姐妹情深,都是姐姐应该做的。”说完坐下,接过如鸳递过来的茶水,浅浅饮了一口。又说道:“我观妹子这好些日子了,心绪不宁,消瘦很多,面色也不太好,这可如何当新娘子。”
如鸳不正面答话,只是否认道:“没有,可能是累了吧。”
如意握住如鸳的手道:“嫁人是我们女子人生中第一大事,千金宝易得,如意郎难求,现嫁得如意郎君,这不是妹妹期盼很久的时刻吗?听姐姐的话,打起精神,做一个天底下最美的新娘子,做一个天底下最好的柏夫人。”
听到这里,如鸳的眼泪难以控制了,扑到如意的怀里,哭的像个孩子,如意没有理会如鸳发抖的双手,只是抚摸着如鸳的头发,如鸳复杂的情绪难以宣泄,更不能像如意宣泄,只能说道,我不是最好的,我做不到,我做不到,哭的全身剧烈抖动。又隔了一小会儿,如鸳起身强行止住泪水,说道:“失态了,不要见怪。”
如意道:“要是有委屈或是哪里有不满意的地方,告知姐姐,姐姐来给你解决。”
如鸳冷冷道:“没有。”低头又把玩那只洞箫。
如意见她没话,想着让她冷静一下就出去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如鸳更是不多与人搭话,常常两眼看着窗外发呆。
五月初六,如意如水如玉三女嘻嘻哈哈的拿着新被褥闯入主居室,柏锐还没起床,如水上去一把将他被子掀开,吓得柏锐赶紧蜷缩起来,如意脸红红的但也没偏转开目光,如玉将抱着的东西放在床上,给柏锐拿衣裤,如水过去一巴掌拍在柏锐的屁股上说道:“懒死你了,新郎官,赶紧起床,今天明天就不能在这里睡了。”
柏锐边穿衣服边问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