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才是顶门生意好不好。”
齐掌柜看高掌柜有些急,道:“好好好,你那是顶门生意,那他这开当送药把我这的生意都搅黄了,我又找谁说理去。”
高掌柜道:“你是赚翻了,三剂伤寒药硬是让你给从二百钱炒到五百钱,自己黑心钱赚够了,就不管南街商会的同行了,你可真行,也不知你这会长当来干什么?”顿了顿好像想起些什么又道:“我就说打你这里入一股,你死活不让。”
齐掌柜道:“你当铺是天下一等一的生意,再说隔行如隔山,入我的股能干什么?您是知州高大人的嫡亲侄儿,高公子的名号响当当,哪里能看的上我这本小利薄的生意,来来来,喝茶,喝茶。”高掌柜没动,齐掌柜看了看脸横在一边正在生气的高掌柜,道:“管管管,我们都是兄弟,哪里就能不管了。”说完三角眼猛然一睁,道:“坏我药行生意,哼哼,要招报应的。”
随着天气回暖,冰雪逐渐消融,街上被踩的泥泞不堪,一阵急促的‘啪嗒,啪嗒’的脚步声将雪水混合物踏开,四个农夫模样打扮的人,用由两个锹把和藤条编成的担架将一个盖子破被子的人抬到了齐济药行的正厅,坐堂的大夫赶忙跑过来,又是摸脉搏,又是掰眼皮,摇了摇头向四人道:“晚了晚了,抬回去吧。”门口又跌跌撞撞跑来一个农妇,还没站稳就跪倒在地,顾不得在路上摔的满身雪水,哀求道:“求求大夫了,救救孩子他爹吧,这是家里的顶梁柱啊。”揪着大夫的裤腿就是不松开。
其他几个帮忙抬人的老乡也过来相劝,但农妇就是不松手,还从怀里拿出三角脏乎乎的碎银子,约莫二两左右,看样子是这个农户家的全部家当,带着哭腔道:“求求好心的大夫,救救孩子他爹吧,一辈子没享过一天福。”说着呜呜的哭了起来。
大夫在一边解释,老乡在劝,农妇在哭,店里的伙计在催促,乱哄哄的闹成一团,就在不可开交时,后堂一人攥着两粒核桃的齐掌柜出来了,三角眼半睁半闭道:“出了什么事?”
那大夫先开口道:“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