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是九爷的乳娘,是九爷的救命恩人,还是皇上亲封的女官,这些都不是他这种三流货色能招惹的起的,只能把怒火发泄到了家具陈设,瓶瓶罐罐上,好好的一个厢房被打砸稀烂,满屋狼藉,人走后,柏锐没吱声,下人们也没敢进来,在门外指指点点,直到曾在石赶过来,柏锐还没有表情的跪着,曾在石将柏锐扶起,吩咐门口的人取套干净的衣服,给柏锐洗漱换好后,拉着柏锐将他送回了家。
男人还是不及女人心细,柏锐默不作声的去看如鸳时,细心的如意看到了柏锐后颈上的墨迹,吓了一跳,还以为是瘀伤,问柏锐,柏锐说无妨,如玉和如水也投来询问的目光。曾在石怕她们担心,将事情的大概描述了一下,告知柏锐并未受伤,就到四德商会去做善后工作了。
如玉道:“民不跟官斗,这事会不会给公子带来麻烦。”
如意分析道:“这桩亲事并非公子高攀,我觉得倒是像那公公高攀大姐,应该不会有大麻烦。”
如玉道:“惹君子也莫惹小人,那天饮宴时,瞧那公公并非好人,就怕公子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如水道:“妹子有话直说,这说的是我与那无根之人调笑吧。”
如玉赶忙解释:“没有,没有,我有口无心,姐姐莫怪。”
如水道:“哼,那又如何,你既然说他并非好人,大不了我去陪他让他消气罢了。”顿了顿又说道:“那日他的狗眼在两位妹妹身上滴溜溜的乱转,这种变态之人,只我一人怕是不够吧。”
这话一出,三女都看向柏锐,如意的一脸不情愿,如玉的但凭吩咐的表情和如水的无所谓的态度都映在柏锐的眼里,但柏锐可没有仔细审视她们,怒道:“这是什么狗屁主意,我堂堂一个大男人,在外有事岂可拿家中女人相抵,大不了回老家,不在这鬼地方待着了。”
听了这话,虽然她们都觉得柏锐放弃在这的大好前程特别可惜,但如意和如玉都眉眼带笑,只是如水冷哼了一声。
夜里章寿儿来了,显然已经是通盘知晓,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