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纵使对咱万般不好,咱也要保全啊。”
颜小籽奇怪的看着柏锐,试探的问道:“何出此言?”
柏锐豁出去了说道:“兄弟你现在腰缠万贯,出门车马,进门楼宇,要什么女人没有,但万不可打少东家妻室的主意啊,兄弟你还年轻,有些东西做错了,改正就好了。”
颜小籽浑身一抖,心脏剧烈的跳动着,干咳了两声,侧头看柏锐时已经是目有红光,柏锐没有在意当他是毒瘾发作,走过去给亲拍他的背脊说道:“这芙蓉糕不可再用了,你看你的身子。”话还没完,颜小籽一把打开柏锐的手,咬着牙说道:“你刚才说什么?”
柏锐无奈道:“我也是碰巧撞见的,纸里包不住火,这让钱少爷知道了,你还怎么立足?”
颜小籽干呕了两声,阴恻恻道:“他算个什么东西。”就要往外走。柏锐拦他不住,见瘦高个已经在楼梯下搀扶,跟上相送,到院外时颜小籽已经上不得马,柏锐吩咐套了车过来,柏锐扶颜小籽上车时,自己没踩稳,往后便倒,中间怕颜小籽摔了还在失去平衡前托了颜小籽一下,颜小籽狼狈的趴在车上,柏锐只是一趔趄,却并没倒在地上,几乎所有看热闹的,店里的伙计第一时间都来相扶柏锐,异口同声的劝柏掌柜小心,颜小籽没好气的往车里一拱,没了身影。瘦高个驾驭时向柏锐拱了拱手,出门去了。
柏锐叹了口气,无奈摇了摇头,回铺子里忙生意去了。
车上的颜小籽可就没这么好兴致了,从内掏空钱家是他和他大哥颜掌柜早就定好的,颜掌柜早就控制好了钱老爷的遗孀,而钱少爷的夫人以前不过就是个婊子,对于知道她底细的颜小籽来说,控制她简直易如反掌,钱少爷去太学这段时间,钱家的下人或被他们用钱收买,或屈服于他们的淫威之下,又或借着大小两位钱夫人的口进行了清洗撤换,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偏偏让这还有善心的甘愿当奴才的柏锐给撞见了,偏偏这人在钱家已经立稳脚跟,会不会坏了自己的事?颜小籽盘算着,与柏锐少年相处的画面也有飞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