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也就是这会儿厉害些,还是有天敌的。”
霍予淮想不出来:“瑾瑜在它那儿吃了那个大个苦头,它还有天敌?”
西尔维娅:“你太神化它了,它就是一只有些厉害的小虫子。能够收拾它的天敌很多,譬如说厉害的家禽,就够它喝一壶的了。”
霍予淮:“这样最好,我着实不想有看不清深浅的东西出现在你的身边。”
西尔维娅叹气:“你就是太操心,说说张征远一家吧,我知道你一直在关注着他们。”
霍予淮就知道瞒不过她:“韩煦今天给我发了个信息,说张旸出院了。这次断了几根肋骨,想来能安生几个月。”
西尔维娅:“老狐狸,你和韩煦还有联系?”
霍予淮:“他可能猜到了什么吧,不过他没问,我就什么都不说,反正我们什么都没做。”
西尔维娅笑了:“所以我说你是个小狐狸,一点都没说错。”
霍予淮:“你说经过了这件事,张旸会学乖吗?”
西尔维娅:“谁知道呢?虽然那天没要了张旸的命,不过那老银杏可不是个好性儿的,估计张旸如今正不好受吧。”
霍予淮好奇了:“怎么说?”
西尔维娅:“韩煦没跟你说他妻子就是无意间踢翻了别人给老银杏烧的香,回去就连续头疼了一个星期的事情?”
霍予淮摇头:“没有,你是说张旸也会如此?”
西尔维娅:“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韩煦的妻子只是无心之过,但是张旸可是想要断绝它的生机的,两厢一比较,你就知道了。”
霍予淮:“该!人生在世,总要对生命有所敬畏。一个不敬畏生命的人,最后也只会玩火自焚。”
正如同西尔维娅所说的,在医院的时候还好好的,可一旦出院回家,张旸就感觉浑身都疼。似乎浑身的筋脉骨骼都被人重新揉碎了又拼装回去了一样,各种折磨。
张征远夫妻带着张旸去做了各种检查,可是检查显示张旸好端端的,没有丝毫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