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怨我的!我……」白歌还想狡辩,谁想白泽一把扯起她的衣领,直把她往外拖。
白歌的脖颈本就断了,被他这一扯,痛得钻心。
她哭叫不已,可白泽却无半点疼惜之念,仍一径拖着她向前。
一口气拖到门外,尔后,用力往外一扔,随即重重关上院门。
白歌被摔得七荤八素,直接痛昏过去。
醒来时,身边一个人影也没有,倒是有几只乌鸦,围着她打着旋儿。
见她醒来,怪啸着飞开去。
白歌挣扎着爬起,看到那依然紧闭的院门,牙齿咬得咯咯响。
好个白泽,竟对亲生骨肉这般的狠辣无情!
你无情,便莫怪我无义了!
还有东凛。
我痴恋于你,你不喜也便罢了,竟还要杀了我!
你们这些人,统统该死!
她恶狠狠的朝门上唾了口血沫,歪着脑袋,踉跄着逃回东允的住处。
见她搞得如此狼狈,谢炽也吓了一跳,忙运功为她疗伤。
好在,她伤势虽重,到底是神族仙体,倒也不至于因此丧命。
一番治疗之后,白歌总算缓过一口气来。
「母亲,你其实,一直想要我织一场恶梦,对吧?」她忽然开口,「用白泽的血和灵魄……」
谢炽一噎,还未及说话,白歌又道:「我答应你,就用他的骨血,织一场恶梦,将东凛那贱种,永远困在这恶梦之中!」
谢炽既惊且喜:「歌儿,是出什么事了吗?你怎么舍得放弃他们?」
白歌将实情道出,哭道:「东凛如此待我,也便罢了,可他是我的生身父亲啊!我濒死之时,他竟将我扔出门外,他对我,哪还有半点父女之情?他既无情,我自然也不敢再顾惜他!」
「他本就是个薄情寡义的贱种!」谢炽亦咬牙,「那谢柔陪他多久?我陪他多久?我与他相伴千年,又为他生了个女儿,他居然如此待你,当真该死!」
「该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