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也许自己是他唯一的救赎,最后不过是更锋利的剑直中他的胸膛。
这些全都是自己的执念,自己的冲动,自己无知所导致的结果,他们都是给自己害苦了。
卿梧越想越痛心,从无声的悲鸣,变成了撕心裂肺的呐喊,几乎要晕厥了过去。
她紧紧扶住墙面,捂住胸口想让自己冷静下来,是,她害了无辜的人牵扯进这件事,可她现在是个母亲。
她不能为了已经发生了无法挽回的事再伤害了她的宝宝,她再收不住情绪,她的宝宝就要受伤了。
应桀说他差点没帮自己把宝宝救过来,宝宝现在很脆弱,需要她的呵护,保持积极的心态。
卿梧用力深呼吸,让自己尽快冷静下来,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她才稳定住情绪,转身不知应桀何时离开了。
卿梧只好扶着墙,颤颤巍巍的往卧榻而去,她颤抖的爬上卧榻,迷迷糊糊的睡了。
也许是悲伤消耗了卿梧太多精力,她很快便睡迷糊了,接着她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梦了她穿着一身农妇一样的粗布麻衣,长长的头发也挽了起来,她在街头买着什么,有人从背后唤她。
卿梧回头,是个男人,可她看不真切那人是谁!那个男人身影模糊的像一团虚影。
可他的声音很熟悉,偏卿梧想不起是谁了,她正要走近去仔细打量,梦里的场景忽然变了。
她站在一个小小的院子里,她还是穿着那身粗布麻衣,这时有人敲门,她疑惑的将门打开,一眼望去,门口是蔓延无尽的红。
不知是何人铺了红毯,从她站的这个院子门口一直铺向远方,这时,来了一群像宫女小厮的人进了院子。
卿梧正要问他们要做什么,场景再次变了,这次她站在一个殿宇高台之上。
她转身是向下的几百梯步,梯步之下的广场上站满了人群,他们很像电视里的那种文武百官。
卿梧想要低头,却感觉头很重,好想顶了什么很沉的东西,一低头便会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