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墨也找了根粗木棒子,插入另一处手臂粗的裂缝,用了一下力,没有反应,施斑鱼跟着走过去,也把手里的木棒插入裂缝,大喝一声,一用力,轰的一声,另外半栅墙体也跟着倒了下来。
叶墨连忙让人躲闪,还未走几步,整座正房就轰然倒塌。
怎么,这回气消了?
你们.....哼,和你们没完,说罢,用力扔下木棒子,又跺了跺脚,气哼哼走了出去。
院子里顿时传出笑声,尤其是郑旦的笑声,银铃般回响在西村的上空。
明明刚才还看到施老汉逗小儿子玩耍,可等到吃中午饭的时候,却不见了人影,寻了一圈,也不知去了哪里。
心里不觉一动,也不打个招呼,就出来院门,才走出几步,就看见施老汉从邻居七婶娘院子出来,还左右看看,四目相对间,施老汉满脸尴尬的要死。
院门口四处张望的七婶娘,也看到了叶墨,不由面色乏红掩不住的满眼春色,砰的掩紧柴门。
紧跟着叶墨出门的郑旦,刚要喊叫,就被施紫衣捂住嘴巴,拖回院子。
施夷光的脸,红得像染了色的布,一直红到天鹅般的脖颈,也不敢看叶墨一眼,就进了院子。
叶墨暗叹口气,不行啊,这样真的行不通啊。
七婶娘也够可怜的,一个才三十出头的女人,弄得像五十似的,丈夫病死多年,儿子兵战而亡,就剩下她孤零零的一个人活。
房子也破败了,日子过得也清苦,幸好施老汉时常救济,不然,这几年能不能活的过来还难说。
日子久了,孤男寡女的,生出点情分,也属正常,但这样不清不楚的可不行。
一抬头,天边的云就上来了,一卷一卷的,半个时辰的光景,就黑压压的满了整个天空,极重极重的样子,伴随着的风,也一阵紧似一阵的猛。
要来雨了,这雨来得好啊,来得及时。
赶紧找来施夷光,说要下雨了,七婶娘的房子还没来得及修缮呢,这种天气的风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