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开了案情通报会以后,各路人员纷纷行动,几位侦查员找到了余德富的前妻。
这是一家三开间门面的农家小院,院子里,有几只老母鸡正在觅食,墙角边堆满了各种农具,看得出是一户农户人家,一位中年妇女坐在小板凳上,正在向两位公安人员介绍情况。
“那时的婚姻都是父母做主,19岁那年,我与邻村比我大二岁的余德富结婚,他的人倒也算老实,第二年就有了个女儿,当时正逢国民党抓壮丁,一天晚上,他们刚要入睡,突然,门被一脚踢开,进来4-5个人,不管三七二十一,把他抓去走了,一去就是近20十年,杳无音信,我当时是一位妇道人家,还带了一个孩子,这日子不知道怎么过,后来听人家说,他早就死了,因此,我也狠了狠心,就改了嫁。”她边说边掉着眼泪。
接着她又道:“前几年,他突然回来了,来找我,我也简直认不出他来了,还是他自己作了详细介绍我才相信,一看我已经改嫁,他也没有办法,只好回到自己的家,过着孤苦伶仃的单身生活,看他也怪可怜的,不久前听说政府给他安排了当一名清洁工,出了这种事,真是前世作孽啊。”一边说,一边从怀里拿出一块手帕擦了一下眼睛。
她好想突然想起了的什么,继续说:“你们注意一下,他的右耳下面有一块黑色的‘胎记’。”
各种信息不断地反馈到肖勇这里。
根据邻居反映,一向生意清淡的“荣记”面店,这几天经常有两位常客前来吃面,一男一女,虽然不是一起进来,有时男的先进,有时女的先进,但很少见他们出来。
根据余德富的尸检报告,头部被铁器砸伤,头颅破裂,导致死亡。但从死者各种生理指标分析,死者实际年龄要比余德富小得多。特别是耳朵旁根本没有什么“胎记”。
“难道死者是冒名顶替,原本就不是余德富,那会是谁呢?他无权无钱,凶手为什么要置于他死地?他与‘紫光’计划有没有联系呢?”肖勇不停地在思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