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
“道歉？和月妹妹吗？”灵韵轻声问。
少女的声音很轻很软，却不知不觉中让人心头一紧。
“你不愿意？”顾启刚黑沉的目光中透露着威严。
“也不是不愿意，只是我的道歉她承受不起而已。”灵韵软软的说。
从古至今，可还从来没有人敢承受她的道歉，那可是会要人命的。
小福星深以为然的点头，这顾家人也太不知好歹了，竟然三番两次想让大佬道歉。
宫夫人冷嘲热讽道：“这就是你们顾家从贫民窟里带出来的女孩，果然是贫民窟里的女孩，连道歉也不会，算了，既然这女孩只是顾家养女，我也没必要呆下去了，儿子我们走。”
“对了，你们顾家还是好好教教女儿，这种不懂礼数的东西，带回来都嫌脏，你们顾家何时开始做慈善了？”
“宫夫人你慢走，月儿你去送送伯母和阿珏。”张娴静赔笑着。
顾月红着眼睛去送人。
“宫伯母，你别生气，姐姐只是没经受过教育，月儿会好好教导她的。”顾月带着歉意说，一副知心好妹妹的模样。
宫夫人叹了一口气，心疼顾月：“月儿就是好脾气，要是我啊，找就收拾了这个小贱人，记住，你才是顾家大小姐，那个不过是顾家养女，身份和你差远呢，什么姐姐妹妹的，也配。”
“伯母……”
顾月低着头，纤长的睫毛止不住的颤抖，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
宫夫人叹了一口气，拍了拍她的手后离开了。
她离开后，顾月唇角勾出一抹冷笑。
宫夫人最看重身份血脉，她这么一闹，顾家就算不想公开灵韵养女的身份也要公开，只要灵韵养女的身份一公开，她就是独一无二的顾家大小姐。
血脉？那是什么东西？只有她才配的上顾家大小姐的名号。
顾月再次回去时，灵韵和顾启刚还在僵持着。
顾启刚想要让灵韵道歉，灵韵却说自己不能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