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景王爷赢吉还想进宫为讲经之事加一把火,但是想想运动会的起因,景王爷又有些抵触,又想起了之前被先皇支配的昏暗日子。所以在反复的深思熟虑之后,赢吉还是选择写奏章这种比较保险的方式,至少这样两人谁也见不到谁,不至于因为一件事再引起更深层次的询问。但是这次赢吉没有那么直接。而且借运动会时间一事侧面的引出了拜佛的惯例,并且对拜佛轻描淡写,好似无意间提起,只是当个话语中的点缀。
赢拓看完奏章,怎么能抓不住上面的拜佛二字,经过对前身的记忆搜索,赢拓才慢慢明白,以前这个东西就是一场作秀,无论是真听还是假听,都会去走过一遭。但是赢拓却不这么认为。因为佛教的影响力实在是太大了,煽动性强,禁杀伐淡人欲,怎么想都是明君的作为,而且宗教,很容易成为百姓最后的慰籍,当家人生病无药可救,当做生意保佑平安等等之事,百姓可能会比庙中修行了几十年的和尚还要虔诚,那一个头磕在地上就像是粘在地上一般,像是要把自己的身体和心灵全部的献给佛祖一般。
要是没有了佛教,那么百姓内心中的痛苦和绝望超何处发泄呢?到时候会不会朝世俗中发泄呢?
赢拓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这种场面。
所以这种安抚人心的东西,赢拓怎么可能让他存在。
但是,赢拓也不想立刻的下旨查封,他还是想去一探究竟,这个时代的寺庙到底是像他前世的那个时代一样的为了利益生存的一样,还是真正的修行清心寡欲。要是前者,赢拓也能放心,毕竟这种寺庙没什么底蕴,建立在场面上的东西,不可能为信众带来任何的洗涤。但要是后者的话,就必须查封,让这帮和尚去别的地方云游,去流浪,让他们做苦行僧,无心在管凡间事。不让他们继续的安抚百姓躁动的心灵。
至于太皇太后,记忆中赢拓很少跟其接触,每年也就是太皇太后的寿诞加上这个拜佛的日子会陪伴在旁,要是平常日子也就是礼仪性的隔三岔五的去问个安罢了。而太皇太后同样的常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