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都算是他们罪行中最轻微的,最能够让人接受的。
奏章到了皇帝的手中,看着上面罗列的事件,赢拓陷入了沉思。难道我朝官员现在都是这个样子了吗,是不是有点过分了,虽然他知道排除异己需要往人脑袋上扣屎盆子,但是也不能把人直接溺死在粪坑里吧。出于人道主义关怀,至少得让人家露个头喘两口气吧。
而且这些罪名都像是一个朝廷大员该有的罪名吗?畜生都不能是这样吧,难道现在大秦的官员连畜生都不如吗?不至于吧。
但是赢拓也没有多想,在奏章尾部批复上意见,所有代罪之人全部发配到边疆种土豆,什么时候土豆能亩产斤往上才准许回来,所有家属跟随流放,想留在京城不愿走的,男的为奴,女的为妓。这么判难道还不够昏君?赢拓心中美滋滋的想着这又能有一大堆昏君值到账,虽然里面可能穿插这几个十恶不赦的人,但是无伤大雅。真不想我朝三十多个朝廷大员能全是十恶不赦的人,那自己的前身可当的太失败了。
奏章发回到镇抚司,中间抄送一份给了内阁拟旨。这种流放近百人的队伍可不是一个镇抚司就能独自完成的。当内阁首辅接到皇帝的批复文件后,手不自主的哆嗦起来。他当了二十多年的首辅大臣,从来也没见过这种阵势。而且上面清楚的罗列了每个人的罪名,严腾更看的胆战心惊,他怎么会不知道,这份调查的真实性,因为他之前就是他们之中的一员,甚至比他们玩的还要花。
只是大病一场之后明白飞的高并不算是本事,能平稳落地才是成功的标志,所以现在的他很多事都慢慢松手了。之前花天酒地,现在枸杞泡茶,之前红灯区蹦迪,现在早睡早起。如今的他才有了一点老成持重的大国首辅的影子。
“严相,怎么了?天气转凉,得注意身体啊。”
次辅大臣看到严腾浑身开始哆嗦,感觉有些不正常,还以为是他身体有些不适呢。刚刚大病初愈,这是余症未消的症状。赶忙嘘寒问暖,虽然他们还想着严首辅赶紧告老还乡,自己好补位,但是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