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在其中分成的还有朝中的大官。”
专门负责汇报的人对秦宁解释道。他们不是不想汇报,只是不知道向谁汇报,怎么联系。
“哼,都是朝廷的栋梁,国家的柱石。朝中的大官还有谁?有首辅大臣严腾吗?”
秦宁逼问道。
他之前就跟首辅大臣严腾不对付,他就觉得这个老东西一点能力也没有,还成年的霸占高位,这是对国家权力的一种亵渎。很容易会埋下极大的隐患。
同样的严腾之前也瞧不起秦宁,觉得一个阉人凭什么气那么横,走进文化殿的时候连个严老都不愿意叫,这是多么高傲,一个缺了把的人狂什么?
所以秦宁就像趁此严腾称病避朝之时,要了他的命。
“这个倒没有,倒是有吏部侍郎,几个户部的高官,甚至涉及到刚刚入阁的辅臣薛大人。”
“薛贵?”
秦宁一惊。薛贵现在可是皇帝身边的红人,几年没有人补选的内阁,他突然就能进去,任谁都得思考二三,高看他一眼,秦宁没想到深得皇帝如此器重,托付以厚望的人也是这么的不堪,竟也是同流合污的人。
秦宁没再听下去,而是急急的进宫,准备把听到的消息告诉皇帝,这么些朝廷的重臣涉案,而且事关国家的税收。要是再任由他们胡作非为,这次是瓜分京城的交易税,下一次就有可能向夏秋二税伸手,甚至到最后,直接蛀空国库也是极有可能的。
距离秦宁出宫办事已有两个时辰,但是当他回来的时候,皇帝面前的桌子上的奏章还是不见少,陆凤生还没有回来。
赢拓没有抬头,因为能不经过通报就进入大秦宫的也就只有两个人,听步伐就能听出个大概,一个习武,步伐稳定夯实,那个步伐发虚。进来这人步伐很轻,像是用脚尖点地一样,发出轻微的声响。赢拓猜的不错的话,进来的就是大太监秦宁。
“问的怎么样了?”
“陛下,这人恐怕还是锦衣卫的抓对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