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了朝的首辅大臣严腾来到文华殿继续当值,屁-股还没坐热,就被紧随其后的户部尚书,闹的不得清净。他是这一派的主心骨,很多人都想针对今天早朝事件,等待严腾为他们解答疑惑,也等着他安排对策。内阁辅臣们是铁板一块,自然也不会为文华殿明目张胆的剧集搞小帮派发声,剩下的值班人员更是习以为常,有嘴也不敢说。
“严相,今天皇上这种动作是什么意思啊?怎么皇上大病一场后性格大变,现在我们这些老臣都琢磨不透圣上的办事章法,就好像是随心所欲,暗中又含有杀机……刚才我们一众人在路上又没聊出个所以然,所以特意来请教严相您,看看您能不能为我们解答疑惑。”户部尚书薛贵神色焦急,两个眉毛都皱成一个小丘陵。
他不得不担心,因为他的儿子已经求锤得锤,成为了入局之人。而且他年岁已高,又是老来得子,他可不想自己的儿子出任何事,去西北赈灾当副手看似是一个美差,但是李忠这个人他没有什么接触,他可不敢随便把儿子交给一个敢当堂顶撞自己的人。
“有问过吏部尚书李忠这人到底是怎么样的吗?”严腾并没有直接回应薛贵的话,而是反问了一句。
“问了,但是那个老狐狸一问三不知,净跟咱们打太极,你说一他说二,你说一加一等于二,他问你为什么?……从他嘴里问不出什么。”薛贵被问的更愁苦了,眉上的丘陵海拔又显高了。
“那就派人去查……我觉得皇上肯定不像是随便点的人,现在回想起来倒像是两人串通好,为我们做的一场戏。只是这场戏演的丝毫没有破绽,一切如顺水推舟一般。我现在也搞不清圣上到底想干什么事情。”
“会不会是事情败露了?”薛贵压低声音说道。
“闭上你那个乌鸦嘴,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快去办你的事去吧,别天天没事就往文华殿跑,让人看见了影响不好。我怕皇上误会。”
薛贵被轰出来之后,便开始着手调查李忠这个人。能坐到他这个位置上的人,没有一个不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