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辰叹气道:“一眼看上去就是个大麻烦,躲都躲不急,我怎么可能惹祸上身,如今我只求事事平安,能考上官考,平凡过一生,过普通人的一生,我是完全被那人的话给下了套了,下意识地带走了信,只顾着我们俩的安全,刚才才发现。”
“好吧,信你就是,不过这封信……”陈采薇沉思片刻,忽然面色作变道:“你说有没有人在这段路上偷梁换柱,有没有人撞过你,靠近你,把真的信拿走了。”
“就算有,我也能有所感觉才对。”牧辰想到这个假设,似乎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仔细想了想,却又没有什么印像。
“你不是才知道。”陈采薇叹了口气道,“如今到底怎么回事,现在是看不出个所以然了,若有人偷梁换柱,只求关注那封信的人,知道那封信已然脱了手,如果被认为在你我身上,那就是无辜成了替罪羊了。”
“替罪羊,那不是入了圈套,白白要背锅,到时候硬碰硬碰上了,又拿不出东西来怎么办?”牧辰只觉自己陷入了一个巨大的麻烦中,心里忽然如乱麻一般,道:“可还有另一种可能,这封信就是用什么特殊方法才能显现文字,我们看是白纸,但知道方法的人,能通过某种方式看明白,那不是揣着巨大的危险在身上。”
“也不是没有可能。你说会用这种隐秘的方式,又有这种死士一般的怪人,这信上的内容会是关于什么呢?”陈采薇叹气道,“如果当时看过就好了,至少知道里面是不是这样空白,有没有人调包,当时问过那人也好。”
“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牧辰拿出那只白瓷瓷,笔考的成绩就安静地躺在里面,但紧握着那白瓶,忽然一个可怕的想法突然如潮水一般涌上他的眼中,他身子忽然僵硬了一般,如中了闪电,立刻拔开了那瓶子,倒出里面只有灵山上才有的有灵气注入防伪的黄纸,取出后看了名字,又看了成绩,再三看过,才吐了口气,放松了下来。
牧尘伸手擦了一下额头,刚才那个念头,忽然沁出了汗珠,此刻全身都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