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又道:“可是当年究竟是不是郑袁长老他们叛逃,还应仔细查证。”
“不用查了,”李准道:“金湚,我知道百人寨的事,这些人便是当年郑楚袁汤叛变的那两支军队的家眷,这人定是郑徒袁塑的后人。
百人寨的人本就犯了国法,国有国法,万岁下旨杀了他们也是天经地义,”又对郑宴说道:“你们如此截杀万岁便是犯了弑君大罪,天理难容。”
转而又对孝忠说道:“金湚,杀了他,否则你也难逃其罪!”
“你这个走狗,杀了你才对!”郑宴说着伸手便直奔李准的咽喉。
孝忠忙按住郑宴的手。
郑宴被孝忠拉住动弹不得,又见郑宴双眼渐渐泛红,低声说道:“首领,往日之恩,郑宴记在心里了,今日郑宴最后一次恳求首领,杀了这个狗皇帝,替百人寨的人报仇……”
孝忠知道他此时激怒不得,只是摇了摇头,只见郑宴身体里隐隐泛着荧光,孝忠不解地望着郑宴道:“这是什么?”
“这是,末日之光……”郑宴依然低沉着声音答道。
“那是什么?”孝忠又问。
“首领?”郑宴恳切地望着孝忠,孝忠又看着明帝,当年父辈们牺牲多少人打下的江山,如今这个小皇帝在位,天下治理得一片繁荣,而当年自己有难,明王又是怎样不辞辛苦往返奔波的。
郑宴不见孝忠动手又紧紧地握着孝忠的手,眼含泪花激动地说道:“首领,大仇不报了吗?”
“放手!”这时只听一声清脆的声音,便见一条渔船极速划来。
“啊,是你?”李准惊道。
原来正是当时跟随在明帝画舫左右的那条渔船,渔船上仍是那个白衣白绫头戴箬笠人。
这条船极速地向孝忠这边划来,虽速度极快但船身却稳稳的,船身所过之处留下一条长长的水痕,虽没有发出声音,但鹿群还是被惊扰了,纷纷离散。
孝忠听着这熟悉的声音,疑惑不解,并没有放开郑宴的手。
但船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