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子卿没做声,也没拿自己当客人,也吃起饭来。
浮山道:“你是不是和孝忠呆得太久了,你俩越来越像了。无趣。”说罢自顾夹菜吃饭。
子卿还在为公孙啓的事情伤心,心想:如果浮山知道了此事还不知会做什么,硬是咽了泪水,让他问去。
浮山吃饱了,便在院中舒展筋骨,子卿依然抱着剑,在一仗外站着,浮山一边练剑一边寻思着:好容易赶上三叔二大爷们尤其是那个严厉的老爹不在这管着,终于清净几天,这又来了个幽灵似的金煜金子卿,形影不离,这什么世道:“难道我天生就是人家眼里的宝贝?”又看了看自己也没什么特别的呀。
想到这里又琢磨着把子卿赶走,他一走或许去找孝忠,正好他也跟上去看个究竟,这俩人到底在做什么。
“子卿,是孝忠让你来的吧,我这没事的,你看这府里上上下下都是我家的人,你怕什么,你还是回家去吧啊。”
见子卿又不说话,浮山又道:“那你执意要保护我我也没办法,人有三急,我去方便了。你自己在这玩吧。”
说罢真向茅房走去,不料子卿也跟了过来,子卿向来高傲,一起行军这么多年还真没一起上过厕所,怎么了这是?浮山惊呆了,道:“我上茅房你也跟着?”
子卿没理他,先他一步进了茅房看了看没什么,向浮山使了个眼色示意叫他进去。
浮山本就是纨绔子弟,若不是家教森严或许是五毒均沾,仍是一幅忌世骇俗的样子,无奈地看了眼子卿,假意顺从地道:“那你等着吧,有事我会——大叫哒——”说罢故意提高了声音。
如此过了几天,子卿有些着急了,心道:也不见孝忠回来,不知孝忠那里有没有事发生。
蓟州路上。
几名衙役一年到头不见几个饷银,如今拿到了百里戈大把的银钱又收了孝忠一些,也算发了财了,便胡吃海塞起来,几日来酒肉满腹早忘记了孝忠百里的交代。
公孙啓的药剂如今早已过了时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