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还是我亲自护送吧!”说罢去牵马,公孙啓笑道:“今日这是怎么了婆婆妈妈的。”
“每上战场都是他们护我周全。”孝忠生怕失去他们任何一人,“今日无论如何也不给殇胥机会。”这样想着牵马走到公孙啓后面,准备拴马,公孙啓还在嘲笑他,便欲继续向前走。
“不对!”孝忠心中一颤,忽然又一次回头,公孙啓在流鼻血,孝忠心中不由一痛:该来的还是来了?小心地问道:“公孙啓你在流鼻血你没察觉到吗?”公孙啓用衣袖擦了一下,果然在流血,不料鼻血刚擦完,耳朵里嘴角里又流出鲜血来,孝忠红了眼睛,慌忙说道:“公孙啓!你医术高明,这是什么毒,你快!快给自己解毒!一定会没事的!”
这毒蔓延得甚快,公孙啓不仅双目流血,周身皮肤也变得青紫,此刻已经不能言语了,只是张张嘴似乎要说什么,身体便僵硬了,孝忠伤心至极,便要抱住公孙啓,子卿忙上前拦住,道:“孝忠不可!此毒甚是诡异!”
孝忠顺势跪倒在地上,硬忍着泪水,哽咽着说道:“刚刚你喝了我给你的水,莫不是,这水有毒?是我亲自送了你的命?”话刚说完,公孙啓犹如木桩般倒下去了。
孝忠望着公孙啓倒下的身影双手紧紧扣住地上的泥土,硬生生的咽着泪水,最后还是掉了几颗,子卿在一旁也难过着,走上来,想安慰他,不料,孝忠突然怒吼一声站了起来,拿起剑,向夜空喊道:“出来,你到底是谁,出来和我正面较量!我要将你碎尸万段——”
殇胥早已不知去向,孝忠,泪眼望着公孙啓,此时又能为你做什么?又单膝跪在地上,以剑撑着,难过了许久。
押送公孙啓的几人在茶棚里找到了一张席子,孝忠将公孙啓包裹好,找一僻静的林子掩埋了,并亲自立了个墓碑,在上面刻画公孙啓的名讳。心中暗暗估量,殇胥段干可是一起在促成这件事?可是段干没有出现,那天他虽说要助我一臂之力,但并非要加害公孙啓他们,那么殇胥这么做又是为什么?还是受谁的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