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清醒的时候需要意义,因为人是时间的囚徒。——奥尔加·托卡尔丘克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开始习惯了手表的存在。或许是因为它表面具备的反射能力让我着实着迷吧,但也有可能是因为我不能就这么让时间放手而过。
结束也好,开始也罢。之前的我总是处在两者极端徘徊不断。
波兰作家奥尔加·托卡尔丘克的《太古和其他的时间》里曾有这么一句话——人在清醒的时候需要意义,因为人是时间的囚徒。
我并不清楚其中含有着什么样的意味,因为意义这张东西在一开始我便不认为存在我的身上。说起来我根本不明白自己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并不在之能力方面,而是指自身存在。
我的存在是被一群人类所定义的,他们对我的评价也是我所想展现给他们的。
所以,我究竟是怎样的东西,这或许是明白这一切的关键。
也是了解他所说的缺陷究竟是什么的关键。
为了找出这样的存在意义,或许我可以不择手段。
我看了一眼手表,时间大概过去了七分钟左右。白波从我的身边小碎步地跑了过去。
临走前她还看了我一眼,夕阳的余晖之下,她的眼眶泛着薄薄泪光。
然而,一之濑并没有紧随其后,我也好不着急地盯着头顶阴暗的绿叶。
需要去买一瓶咖啡垫垫肚子吗?
那种微微苦涩的感觉我还是蛮喜欢的。
接着,在夕阳濒临西下,路灯处于亮灭的交界线时,一之濑无精打采地从现场走了出来。
“啊........”
她发现我之后有点尴尬似的低下了头。不过很快又抬了起来。
能在这种昏暗的光景之下,我能被立刻发现这足以使我对她的评价更上一层,不过现在并不是在说这件事的时候。
“我好像错了.......我不去理解千寻的心情,还只想拼命想出不会伤害她的办法来逃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