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能与少林般若指力道媲美。但看此伤,功力邪恶,怕是李翀曾使的‘炼魔指’一路指法。只是李翀已死,这世上定不会有人还懂得这炼魔指的用法。”伏云细想,却难以追究这指法的来历。
“这箭头是钟将军留下的唯一线索,关于金令之事,全仗此物。”庞龙道。
“二位将军怎么看?”伏云问道。
“钟将军所受邪功身亡,又留下此物。看来那十二道金令是断送在了这强弩之下,钟锦留了证物要查探回转北境,又被恶人所害。拦下金令的,和害钟锦的当是同一拨人。”
樊祖说罢,庞龙接着道:“依罗将军所说,害那南陲夫妇的,也是这伙人!”
伏云点头,“二位的想法和我不谋而合,既然此箭非蛮军营中之物,就必是我北朝之物。”
三人皆凝了眉头,一时默默不语。照现在的情况看来,这北朝之中还有一股不为人知的力量在活动,至于他们的目的,这三人还不得而知。更为可怕的是,这些人的行踪诡异,又似能收集风吹草动的消息,望风而动,教人胆寒。他们能设计陷害罗家兄弟,阻止李翀求援的十二道金令,又能赶在伏云之前把那些线索一一切断,这群人的实力,不容小觑。他们就像暗流一样,涌动在汴攸城,流窜在北境的每一处,如孤魂野鬼般的出没,毫无声息,又做着骇人听闻的事。最为致命的,是人们还未发觉他们的存在,已被他们玩弄在股掌之中。
雄踞关蛮军已养精蓄锐许久,七王皆已备战完毕,只等夔一声令下,便要猛兽脱缰,石斧饮血,踏平楼外关,冲入北方之地。李启明免战的七日之限期已到,蛮军再没有理由停手不攻。七王皆厌烦了这种等待,本不用理会这帮北贼在做什么,是为李翀祭奠也好,是更换大统也好都和他们没什么关系。他们要做的就是拿下眼前的土地,正逢北朝内乱,本是绝佳的出兵时机,却皆被夔按下。如今免战之期已到,七王再也坐不住了,他们不约而同地来到大殿外,要见夔王请求出战。
云泽王石拓野,雨泽王木隆,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