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儿我再去钓,总能淘换点儿吃的。”
……
因为在学校参加会议,闫埠贵点多才到家。
他一进院就闻到炖鱼的香味,忍不住吸了吸鼻子,一边推门进屋一边道:
“嘿,这都谁家啊,不年不节的搁这儿炖鱼,不过了吗?”
“建设家,媛媛家、家祥家,奋斗家,好像还有赵大爷家!”
闫解睇伸出手一个个的数道。
“还有木匠刘叔叔家。”
闫解旷补充道。
闫埠贵闻言便觉到不对,其中有几家生活可并不好过,没道理突然炖鱼吃啊。
好在三大妈这时候解了他的疑惑:
“是后院的林明宇,好像他今儿个钓了不少鱼,就给这几家送了鱼吃。”
闫埠贵闻言顿时觉得一股怒火从心中冒出:
“嘿,这小子,居然不给咱家送鱼,这是不把我这三大爷放眼里啊!”
“不行,我得找他去!”
“得了吧,爸,”
已经上初三,翻了年就十七岁的闫解成开口道:
“您没发现吗?被送鱼的这几家,不是之前借林明宇粮食的,就是在院里批斗会上帮林明宇说话的。”
“咱家一没有借人家粮食,二没替人家说话,人家凭啥给咱鱼?”
“就凭我是这院里的三大爷!”闫埠贵怒道。
说完他就要出门,却被三大妈一句话打消了念头:
“我听说中院的老易跟后院的老刘他也没送。”
闫埠贵虽然不想承认,但论及在院里的影响力,他还真不如易中海和刘海中。
现在那林明宇连这二人的账都不买,恐怕更不会买他的账了。
最后他只能悻悻的坐到桌子旁:“这林明宇不知道人情世故,还是太年轻了!”
“爸,咱家啥时候能吃炖鱼,我好想吃啊!”年纪最小的闫解睇忍不住问道。
“吃什么吃,那鱼净是刺儿,吃了卡喉咙。”三大妈怕闫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