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丢手机的那个夜晚一样,乔琳又坐在马路边上想了半天。反正打了那个老色鬼一巴掌,就算讨不回钱来,那也不算多亏吧?
也不对,要这么算,那老色鬼摸她那笔账该算在哪儿呢?那一巴掌应该抵消掉这部分,她该拿的钱,还是得拿回来。
老谢的嘴脸让她很难受,让她没有勇气再去跟他死磕。乔琳特别希望自己能很有骨气地说一声——老娘不稀罕你的钱!那该多爽。但乔琳不是没骨气,而是不甘心,这笔钱本来就是她的劳动所得,为什么要白白扔掉呢?
在想明白之前,乔琳不想坐地铁回去了,就坐在路边发呆,而乔璐太了解妹妹这种心情了。当年在美国的实验室,那个某三国家的猥琐男A总是有意无意抚摸她的手腕,乔璐一生气,他还没脸没皮地笑,说他只是开玩笑。
还有一个相同国家的猥琐男B借口教她做实验,直接从身后抱住了她。短短几秒钟,乔璐甚至能感到他下身的变化,她气疯了,一把将他推到了地上,恨不能往他脸上泼一瓶硫酸。
这一切都让乔璐恶心到呕吐,她很后悔的是,没有像妹妹那样,利落地扇他们一个耳光。让她极为费解的是,从那里来的男人一个个都像是没见过女人的样子,她都那么生气了,哪怕要去人权委员会告他们了,他们却屡教不改。那些阴影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她第一次那么迫切地希望乔楠有机会跟他们交手,把他们打得遍地找牙才好。
妹妹的电话勾起了这些肮脏的回忆,她有种不好的预感——她那隐藏已久的抑郁症状,似乎又要发作了。她的朋友急忙买了一瓶水,让她喝了下去,不停地安慰她:“没事的,现在万事太平,你千万别想多了。”
灌下了一瓶水,乔璐才感觉能喘过气来了。看到眼前的“朋友”,她很感激,但也很不好意思:“对不起啊,让你看到我这么狼狈的一面。”
“哪里狼狈了?要说狼狈,我在东京喝醉酒那次,才是最狼狈的吧……”
乔璐一下子就被逗笑了,谢绝了他要送她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