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把我军敢打敢拼的优良作风给忘了……”
老两口憋不住笑,又有点儿担心——这小子才二十出头呢,怎么就带兵带成了老干部?
跟乔楠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的好兄弟赵宇,上次去军训的时候,他还勾搭上了一个小姑娘,找到机会就跟人家吹牛。打电话或者视频的时候,总会把自己吹得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甚至能熟练操纵战斗机和潜水艇,在地上跑的坦克就更不在话下了。小姑娘被他哄得团团转,对她充满了崇拜之情。可乔楠总替他担心,万一哪天牛皮吹破了,那该怎么办?
毕竟只有开坦克这个技能是他们有可能掌握的。乔楠甚至怀疑,是不是就是赵宇这样的特种兵牛皮吹多了,影视工作者们才拍出了那么多玄幻军旅剧?
在北京最后一夜,乔楠是跟姐姐和徐威度过的。因为怕刺激到乔楠,他们俩在很克制地秀恩爱。即便如此,他俩的甜蜜是隐藏不住的,
乔楠很羡慕他们,也祝福他们。
就是这样,妹妹在德国适应得很好,很快就跟邻居女孩们打成一片,并且成了姑姑家两只德牧、一只金毛的铲屎官,过得很开心;妈妈去学车了,姐姐和好兄弟去美国了,就连他的好兄弟都开始勾搭小姑娘了……所有人都有了新生活,除了乔楠。
陪伴他的,永远都是一把吉他,一台电脑,队里养的二狗子,还有那本永远写不完的“寄往天国的信”。
上次被意外淘汰后,影响了季度考核,短期内晋升无望。对一个年轻而有才华的青年军官来说,这个打击不可谓不沉重。乔楠同志虽然没有怨恨文婧,但也提高了警惕。从北京回来后,他如实地报告了文婧在校园网上的言行,让领导提防间谍渗透。
过了几天,中队长跟他说:“这个女孩在英国上的贵族高中,现在在谢菲尔德大学读心理学。除了喜欢旅行之外,是个挺普通的大学生,看起来没什么问题。”
“那就好……”
“不过问题在她家庭上,她父亲名下有一家保安公司。你也知道,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