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听着他说出“决定在此修养”几个字时,觉得天都要塌了。
修养什么?大佬您看起来比牛还壮好吗?
她皮笑肉不笑地挤出几个字,“那你有什么忌口的没?”
靳卿尘抱着胸,不客气地说了一堆。
于是半小时后,盛夏端来的一碗粥里,加了各种姜葱蒜辣椒,五花八门,精彩纷呈。
靳卿尘优雅地坐在桌边,挑起一根绿油油的东西。
“香菜?”
“呀,是香菜呀?”
盛夏捂住嘴,倒抽一口冷气,“实在是抱歉呀,人家一直被宠着长大,十指不沾阳春水,这是我第一次下厨,反正都是绿的,我还以为是韭菜呢。”
呕。这演技。
盛夏自己都快被这种语气恶心到了,可靳卿尘愣是跟没事人一样,冲她招了招手。
“来,坐下。”
态度十分平静。
盛夏不知道他想什么,眼珠子乱转地坐到他身边。
靳卿尘拿过个小盘子来,将香菜挑到盘子里,再推到她面前。
“没关系,我教你。”
他的语气可以说是温柔了,“多吃一点,自然就能记住香菜是什么样了。”
“……”
盛夏猛一拍脑袋,“瞧我这记性,突然又想起香菜长什么样了。你不吃香菜是吧?喜欢清淡是吧?得嘞,我马上给你重做一份!”
重新端上粥来的时候,盛夏紧紧捏着碗,仿佛在捏某人的天灵盖。
靳卿尘浑然不觉,斯文地喝完了一碗,把碗往她面前一递。
“还要。”
……
盛家父母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盛夏小媳妇似的,侍立靳卿尘左右,而靳卿尘跟个王爷一样用完餐,矜贵地朝他们一点头,径自上楼了。
二老惊呆了。
盛妈妈悄咪咪地拉过盛夏,“夏夏,你又换新口味了?那个阮柯,你不喜欢了?又抢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