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香的鸡蛋味掺杂着薄荷的清凉,吃得整个人舒服又满足。
江建军:“唔!妈,长这么大,我第一次觉得做人真幸福。”
江母冷笑:“意思你从前想做猪狗?”
江建军:“……”他妈对他恶意很大啊!“咳咳,当然不是。得,我来洗碗。”他还是赶紧溜吧。
这个时间点,老宅那边应该也要开始分家了,江妈不放心,便带着大哥先去老宅了。
江明月照例给石阿婆送了饭菜,回头也拉着江珍梅去老宅。
养了老宅多年的大房要分家,这消息也不知被谁走漏,一时成了青山村的热榜第一话题。
住的近的,午休也不重要了,抱着看热闹的心抬步往江家。
一路上,江明月甚至还能听到有些三五成群的人在讨论。
村民1:“要我说早该分了,正业父子这些年已经仁至义尽了,人家也要过日子,难不成一辈子都花在养二房身上?”
村民2:“嘘!你小声点,这个事情也就你这个邻居清楚,村里其他人哪里知晓?大家怕都以为是二房自己能耐。”
村民1:“就二房那一家子懒货?”
可能是怕村民1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村民2直接把人拉走,不敢让他再讲了。
江明月咂舌:原来村里人竟然多数不知道这事啊!想起那天江北珊的高人一等,江明月突然就想在现实里抽她一巴掌。
“三姐,我不去了。我想找个人。”江明月拉住江珍梅,把那天白桦林山头上的少年形容了一遍。
江珍梅没让江明月失望,立马就想到是谁,“你说的该是云笛吧?那孩子是个可怜人,是他母亲把他拉扯大,三年前他母亲上山扯野果不慎跌落悬崖,等大队的人找到的时候,尸体都凉了。
从此他就一个人过。那个时候他才十一岁,没有任何亲人,跟野狗似的到处觅食,村里那帮调皮捣蛋的孩子见了他就朝他扔石子,骂他是野种……唉!反正日子挺难过的,能活下来也算是个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