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走远的桃月。“姑娘,人家一个小姑娘都怕你了。”
“怕我?!”夏梓曦虽给外人一种她只是一个柔柔弱弱,手无缚鸡之力,什么都不懂的千金小姐而已。然而她却不显山不露水的什么都明白。“你说她怕我?不见得!”
“为何?我明明看见她眼眸中肉眼可见的害怕。”
“你也都说了那是肉眼可见,你都如此明晃晃的看出来了,她怎么可能真的怕我呢!”夏梓曦拉着琉璃边走边说。“而且你只注意到她眼眸中的害怕,却未曾看到她转身离开之际嘴角那一抹笑,若是真的害怕怎么会露出这样的表情呢?”
“姑娘,那你为何不将她赶出府去呢?”
“人家刚来就得到了小舅舅送的新衣裳,证明人家还是有些手段的,在没有拿到一些十足证据或是被当场抓了一个显形的话;不太可能。”
“那姑娘,你就这么放任不管吗?”
“怎么可能呢!待会儿我就让她在舅舅那儿如何讨到的东西,原封不动的全部都吐出来。”夏梓曦笑了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琉璃~~~~~”
“怎么了,姑娘?”
“日后来将军府,你不要与这个桃月单独待在一起。”
“为何?”
“这人城府深,心机重,你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是,姑娘。奴婢就待在姑娘身边,保护好姑娘就好。”
“不愧是我看中的,真是我的好琉璃。走吧!”夏梓曦笑着夸赞琉璃,亲昵地挽着她的手臂往正厅走去。
正厅内——————————
“老二,昨晚我是怎么跟你嘱咐的?”聂老将军坐在太师椅上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瞪红了一双圆溜溜的眼睛。
“爹,孩儿知错了。”聂寒江跪在聂一鸣面前。
“知错了?现在知道错了?昨日我是如何嘱咐你的?为父一遍又一遍的,强调了不止一次,可你呢?听是听进去了,做到了吗?你是在场所有人中起得最晚的一个,若不是为父命小厮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