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长青看了看银针,又看了看青年,脸上那古怪的神情,不由哆嗦了下,叱诧多年,老奸巨猾,什么人没见过,这人是真的想弄他。
不过,他不相信对方真敢动手,嘴上不怂:“兔崽子,我可没栽赃你啊,你到是出息啊,来!有本事你扎死我,反正老子活到头了,有个人陪着,值。”
杨诚装模作样的皱了皱眉头,语气平淡道:“您老人家说的对,你都要死了,动你不合算,脏了我的手。”
走到床边附身:“可怜啊!想想你曾经多么叱诧风云,现在呢?躺在这里行将就木。要死了。”
“你,你离我远点,我以为你是老实人,是好人,却不想心都是黑的。”
卫长青沉默了下:
“有人想我死啊!”
杨诚挑了挑眉,:“那报警啊”
老头像看白痴一样看着杨诚:“我要知道谁下的手,我会从人医跑出来?”
“可在人医你都差点没了,来妇幼?你怎么想的?”
“你懂什么,这里一般人不敢碰。”
“不敢?可你还是要死了啊,你死了,一切烟消雾散。”
“兔崽子,玛德,你是想气死我?我特么就不死。”
“老爷子,你够贱!”
“好言相劝,差点嗝屁了,现在反而中气十足了。这可是难得的学术性的课题。”
“我都舍不得你死了。”
“毛都没长齐,就你还课题?”
“您应该见多识广啊,眼界呢?就不想想,我背着好几个处分,可现在我站在你面前,凭的又是什么?”
“来,动动你那狼心狗肺,恩将仇报的黑心想想?你是梁老专管,现在却归我管。”
卫长青一愣,突然想到了什么,:“你,你的意思,是能救我?”
“叫一声爷爷,我就救你,让你活蹦乱跳的。”
“爷爷!”
“卧槽!我开个玩笑的。”
“你能治好我,别说喊爷爷,叫祖宗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