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出了声。
趋利避害是人类的天性,学员们这么想无可厚非。
但让天尘轻琳很反感的是,这些学员将来可都是要成为云端之境执法官的。
如今遇到了危险竟然就要跑路,简直对不起自己修炼多年的宙术。
想到这里,她也索性不再劝这位打算回家的室友。
她走向阳台驱动着宙术落了下去,她已决心以一位星宫宙术师的身份去守卫星宫。
“俄库瑞斯大人,你身为水瓶星宫之主竟对麾下的星宫院长叛乱之事毫不知情。宙法司是有理由怀疑你有包庇纵容甚至同流合污的嫌疑,按照流程我完全可以当场将你拘捕。”
夜鹰使擦擦身上的血渍向着俄库瑞斯面无表情地说道。
“指挥使大人我清楚星宫目前发生如此动乱我罪责难逃,但还请大人给我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
俄库瑞斯边说边行了一个跪礼。
“想要将功补过那就把你知道的事情明明白白告诉我,你不会真以为我看不出来刚刚瓶谏所发挥的力量有多么危险吧?你们水瓶星宫私底下到底在研究些什么!”
说到最后一句,夜鹰使的声音也变为了呵斥。
他现在完全有理由怀疑水瓶星宫私自研究未经宙法司批准的危险性宙术,类比中国古代的话完全等同于臣子私自培养军队发展势力意图谋反,这可是要满门抄斩的重罪。
俄库瑞斯思索再三,决定只将机密对夜鹰使一个人和盘托出。
天尘轻琳抵达现场时,战斗已经结束。
她望着狼藉的场面四处寻找俄库瑞斯和云澈老师,但奈何嘈杂声过于密集她大喊了几声都没人回应她。
几个领头的守卫在呼喊着指挥现场,一帮人在手忙脚乱地灭火,另一帮人在抢救着幸存的伤员。
“天尘同学!”
律魄看见了她熟悉的身影赶忙叫住了她。
“律魄?你也是从宿舍楼赶过来的吗?”天尘轻琳完全没料到会在这里碰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