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忽然这么主动,我会有点羞羞哒。”尤孟想的表情很可爱,语气也是分不清真假。
“羞什么呀,我可是职业帮帅尤尤脱衣服的。”醋谭等到尤孟想躺好之后,拿了之前的那瓶舒缓按摩油给自己的男朋友做全身的肌肉放松。
尤孟想一开始还贫两句,过了没有十分钟,就因为刚刚疼得精疲力竭,在醋谭轻柔的指尖的按摩下,舒服地躺在床上睡着了。
尤孟想睡着的样子,幸福地像一个孩子。
这还是他第一次,在伦敦的阴雨天里面,可以安安稳稳地睡一个觉。
醋谭等到把所有的事情都弄完之后,用手指整理了一下尤孟想稍微有点凌乱的头发,轻轻地亲吻了一下尤孟想的额头,才跑去洗澡。
主卧现在是空的,床已经被收拾干净了,醋谭在主卧洗个澡就能直接睡觉。
可洗完之后,看着空荡荡的双人床,犹豫了好几分钟,醋谭最终还是没有上去主卧的床。
帅尤尤熟睡的时候,如果左手又开始疼的话,很有可能会下意识地拿自己的右手去抓左手。
这样的话,右手的骨裂肯定会受到二次伤害,醋谭也没有办法第一时间给尤孟想按摩,以缓解疼痛。
醋谭吹干了自己的头发,转身就去到了隔壁刚刚本来准备自己睡觉,现在已经躺了尤孟想的那一一张床。
醋谭进去房间,在微弱的光线里面,环顾了一下四周,有点不知道自己应该睡哪里。
在圣莫里茨的时候,尤孟想睡的是单人床,醋谭没有理由去和他挤。
她把尤孟想“拐骗”到Zuoz的公寓之前,也早早地就让管家帮忙弄好了像床一样的贵妃椅,摆在尤孟想的“病床”边上。
当时的房子,楼下只有一个书房可以改造成卧室,尤孟想生活完全不能自理,醋谭守在边上天经地义。
今天的情况,醋谭得要抓着尤孟想的左手睡,才会安心。
尤孟想好不容易睡着了,也肯定不可以找管家上来,搬沙发或者加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