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绣功也是非常过硬的,回头补补还能接着用。
我虽然没办法做到像整形医生手上的美容针那样精细,但我的“针线活”在我们学校的实习医生里面,可是出了名的好。”醋谭的脸还是红的,心里还是害羞的,但越是这样的时候,越要表现地雄赳赳气昂昂。
人怂可以但气势不能怂啊。
尤孟想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醋谭说了什么?
回头补补还能接着用?
什么鬼?
此时此刻,问题的关键,怎么会是他身上的仅存的这块布,以后还能不能用呢?
尤孟想很想笑,但又必须要忍住。
住院的这几天,尤孟想已经比较明确地意识到,自己是个好几根肋骨受了伤的,不适合大笑的重伤员。
可醋谭在他面前,“威武霸气”地拿着一把大剪刀的样子,实在是太好笑了,尤孟想一时没有办法忍住。
尤孟想一笑,就笑到自己冷汗狂飙。
笑到混身骨头疼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个中酸爽,大概只有尤孟想自己才知道。
突如其来的剧痛让尤孟想如释重负。
尤孟想欣喜地发现,疼痛竟然带给了自己一个意外之喜。
肋骨和锁骨一疼,刚刚疼得要爆炸的地方就被镇压回去了。
尤孟想第一次发现,原来疼痛也可以成为解决问题的一种方式。
醋谭作为一个需要动刀的专业人士,下手是实打实地快准狠。
左边一剪子,右边一剪子,对称的两剪子很快就下去。
不过一两秒的时间,就把尤孟想身上,不应该出现在浴缸里面的那块布给剪了。
该剪的剪,该有的,一根毛都不会少。
尤孟想这会才发现,自己之前担心的情况,根本就是多余的。
醋谭压根看都没有往浴缸里面看的意思,直接上来就是两剪子。
别说还隔了厚厚一浴缸的泡泡,即便只是清水,醋谭也完全做到了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