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当然也有准备啊。”醋谭很快就习惯了任意现在和她说的话里面的敌意。
“你还真想杀人灭口啊?”任意又开始一惊一乍。
“是啊,没错,我的双手沾满了鲜血,在滑雪场的时候,不还被尤孟想的鲜血给染红了吗?”醋谭把自己早就已经洗干净的手,装模作样地在任意的眼前晃了晃。
“我去,我说长期饭票,你要不要转院啊?你就算是残了,还是一样可以给我做长期饭票的,你这要是死在这人品恶劣的女人给谋害,我可就直接饿死在伦敦街头啦。”任意一开始是对着醋谭说话,后来就干脆转头看着尤孟想。
尤孟想脸上的表情,让任意觉得自己肯定是出现了幻觉。
这厮现在瘫在床上的表情,会不会太……幸福了一点?
有没有搞错?任意眨了好几次眼睛,竟然都没能发现尤孟想的表情有变化的迹象。
他一定是见鬼了?
他到现在都还觉得手稍微动一下就快要疼死了,躺在床上的这厮,刚做完手术,难道就没点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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