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给尤孟想同学做手术的,是我们苏黎世大学医学院的骨外科教授,他是瑞士最好的外科医生之一。
后来,神经科的教授也一起过来了。
给尤孟想做手术的这两个教授都是非常权威的,而且也是给很多全球顶级的运动员做过手术的。
我们学校医院的教授说没有问题,就一定没有问题的,您可以放心。”醋谭刚刚差点脱口而出“我们家想想”。
这都应该已经是一个藏在记忆深处的称呼了,怎么就忽然冒出来了。
她和尤孟想,明明早就算不得是多么熟悉的人了,怎么还是会有那种,喊一次尤孟想的全名就别扭一次的感觉呢?
“醋谭啊,谢谢你啊,谢谢你救了想仔啊,要是没有你在那边的话,阿姨就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了。”孟雅琼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是可以放下来一点了。
“孟阿姨,您不要这么说,我这是碰巧在Zuoz的高级道滑雪,才遇到了尤孟想。
我既不会开直升飞机,也不是在医学院主修临床和外科的,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救人啊。孟阿姨,我……”醋谭想要再说点什么,可一时间又不知道应该从何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