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然吓了一跳,他却道:“你别动!毛毡很小,再动就盖不住了。”
张然不再激烈晃动,但一摸身上,感觉光溜溜的。
桃止珊发现张然在摸索着什么,他对张然道:“你脱光张然一次,张然脱光你一次,大家扯平,张然可是有仇必报的。”
张然道:“你什么时候醒的?”
他说:“大概是早上的时候,张然醒来之后发现你一个人躺在外面,就赶紧把你剥光了卷进来啦。”
张然心说你力气还挺大,张然可是一米五的汉子。
不过听她的意思,现在已经是傍晚了,张然还以为是早上。
此刻除了惊讶之外,还觉得很感动,张然救了桃止珊,桃止珊也没有因为男女授受不亲而把张然一个人扔在外面。
不过一想到她正贴着张然,又觉得有点躁动。
她的身体有种特别的奶香味,桃止珊身上就是这种,就算四周都是枯树叶和裸露的泥土也掩盖不了。
闻着这股味道,张然的身体有些不听话起来。
桃止珊也许是感觉到了,埋起半个羞红的脸,道:“你是不是那什么啦?”
她这样一问,张然突然想起标记的事,于是对他道:“在进来救你之前,我已经做了标记,家乐和师傅他们应该很快到,待会他们看到我和你这个样子,会不会很尴尬?”
桃止珊说:“怎么,你很介意吗?”
张然道:“介意倒不至于,毕竟以前什么都做过了。”
她哈哈地笑起来:“想做也没力气了。”
桃止珊说的没错。
从昨晚失温到天亮,再从天亮到黄昏,张然俩人睡了一整天,粒米未进,大家都有点虚弱。
家乐和师傅他们此时也没个影子,说明大概率洪水已经阻挡了外面进入河谷的道路。
而且雨一直不停,甚至整个山间都可能处于一种既不适合行船,又难以进入的情况。
如果这样,张然必须早做打算,因为张然和桃止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