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罢。
但是,那些旧事,既已被她听到半耳,这近一月如鲠在喉地折磨他们,还不如今日就开诚布公同她道个明白。
蒙在皮下的脓疮不把它挑破,是无法愈合的。
思及此,姬刚硬起心肠,果绝道:“玦儿,即便你不想听,我还是要让你明白。那一次与你母亲虽说是酒后混沌,但……”
说到这里姬刚咬了咬牙:“为父并不后悔!”
为、父?!
林卿听得汗如雨淋,差点脚下打滑。
完了完了,原来姬良的老婆给他带了顶绿帽子,据玉简资料显示,多年前姬良已不幸身死,他永远也不知道这个杯具。但是她现在知道了这么要命的姬氏家私,若被发现是个外姓人,她也离成为杯具不远了。
而姬刚还在滔滔不绝:“那次之后,我们便再无牵连,你不要怪你母亲,都是我的错。玦儿,这么多年来不能认你,我也心中甚痛。我无颜面对良弟,更无颜面对你们母女,痛苦折磨着我,多年来我在外拼着命地执行任务,或是长久闭关修炼,我承认自己是在逃避。原本我和你母亲担心影响你的道心,计划永远不告诉你此事,却不成想被你听到了……”
虽然林卿觉得听到这里已经够她死几百遍了,但是不制止他,不知道还会说出什么辛秘来。
林卿喉间微微一紧,心间欲哭无泪,她尽量克制住声音的平稳,抬眸看着姬刚打断他:“六伯父,上一辈的事情,孰是孰非,于我而言都过去了,我现在只想好好修炼。”
都过去了?
姬刚的嘴唇颤了颤,小心翼翼道:“玦儿,你这是原谅我了……?”
够了,老头!你别得寸进尺啊。
她只是个倒霉的路人甲,哪来的立场替姬玦表态。
而且姬玦,也已经被鸠罗给……
想到这里,林卿心里如坠了块千斤顶般沉闷。
姬刚的目光,殷切中带着紧张,全然没有之前在后堂之中表现的刚硬和冷意,林卿别开眼:“六伯父如没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