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新民老狐狸了,当然不会像郭当阳那么偏,虽然他怀疑是范思成干的,但是他觉得还是不能确定的,如果真的范思成干的,查出了村委会主任挪用那么多钱,肯定就上报检院介入,而江定山肯定也被纪委请去喝茶了,可一切如常,没任何动静啊。
难道,因为牵涉到郭当阳被郭振声捂住了?
“郭少,计划你可以提前,但是此事我觉得不是范思成干的,所以,我们得查找那个真正的调查的人。”余新民说。
“那你就查吧,反正,不管是不是那混蛋干的,我都挂在他头上了。”郭当阳说。
“好吧,那我们分头行动吧,你实施你的计划,我去查那个躲在暗翻我们老底的家伙。”余新民满口应承。
造谣几句,借别的事件诽谤栽赃一下他可以做,但是要真正设局害人,余新民他不想参与,他还是有底线的。所以,他巴不得郭当阳提出分头行动,出事的时候,自己可以摘得清清楚楚。
郭当阳拿回了自己签过名字的表格,心情不错,说要请余新民吃午饭。不过,余新民需要回去找江定没商量对策,拒绝了,说年底事多,得马上赶回去。
看着上车离去的余新民,郭当阳掏出那张领款表格撕得粉碎,心头大石总算放下了,没了这玩儿,在余新民那边就没有任何把柄了,不必再顾忌什么,就算有人告上去了,也与老子无关了。
郭当阳看着像翻飞蝴蝶一样散落的纸碎,笑了笑上车离开。
坐在车上往回赶的余新民,好像有千里眼一样,在郭当阳撕碎表格的时候,他竟然莫名其妙的笑了。他当然不是莫名其妙的,他所以笑,是因为郭当阳撕的,根本上就不重要的东西,重要的当然是在他手上,想退出?怎么可能,这家伙怎么那么天真。
中午,余新民、江定山,黄树声,招万丰几人聚在回龙镇街尾最僻静的一个小饭店里喝酒,偷偷摸摸,躲躲闪闪像做贼一样。
“老余,到底什么事啊,紧张兮兮像做贼一样。”江定山有点儿不爽,堂堂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