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就算再穷的人都会想办法盖房子。这些年收入增加了很多人都在盖房子或加盖房子,大多数都是不办证的,回龙镇有农户近万户,按照范思成在村里的了解,最少得有一半人家是未领证或未缴土地款的,有三分一是超建乱建的,这笔账算下来,很吓人的笔钱。
他的想法是,如果还有没收上来的,这几天突击收一波,应该可以收一些上来。
“普查清理的时候,我们是和各材委联合办公的,仗量清理的时候,如果农户当场交钱的我们收,如果过后交钱的,是村委代收的。去年清理出来的,在部份收上来了。但今年清理出来的,大部份都没收上来。”说到这事儿,江定山神态开始不淡定了。
江定山的神态变化瞒不过范思成,给他第一感觉就是,这家伙有事儿。
江定山确实有事儿,他满以为范思成是靠运气及郭振声帮助才上位的人,他应该什么都不懂,可以很好糊弄,所以,给他几十万的死账呆账让他去收。哪想到,范思成一眼就看出那些账根本不要可能在短时间内收到的,更知道这两年国土所的主要工作是什么,更知道这些工作会带来什么。
“既然没收上来就去收吧,还有时间。具体还有多少没收上来呢?江所可以汇报一下账目吗?”范思成笑说,人畜无害的样子,笑得很真诚。
“唉,可以,去年和今年清理在建而未办证未缴费的农村住宅共六千平方米,其中五千平方米是山地,一千平方米是三级水田及旱地,按新的土地使用费计算,山地每平方是十八块五毛,应收九万二千五百元,三级水田及旱地收使用费计价是三十五元,应收三万五千元,两项合计应收十二万七千五百元,已收八万零五百元,欠收……。”江定山居然像电脑报读一样,叭叭的就报出一串数字,这家伙还是做了功货的啊。
不过,范思成却厌烦得很,他挥了挥手说:“行了行了,你别跟我多少平方多少米了,多少钱一平方你不用告诉我,你就告诉我,那些补交的及需罚款的,总共还有多少钱没收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