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婆子的体面,看着田嬷嬷的眼神阴森森的。
田嬷嬷也好不到哪儿去,还想扑过去打人。
沈琬昭摆摆手,都拖出去,狗咬狗的把戏她懒得看。
院子里总算清静了,沈琬昭回到屋子里,心里一片轻快。
“姑娘,您今儿个看起来心情不错。”云珠凑上来,眼巴巴地道。
沈琬昭好笑地看她,点破那点心思道:“所以,不如咱们去福楼吃酒?”
云珠高兴得跳起来,“姑娘最好了!”
“那咱们收拾收拾就出门,顺道再买些年礼,过几日都要去韩家拜年,咱们总不能空着手过去。”
“姑娘说的对,赶紧去换身衣裳,瞧瞧你这皮猴儿模样。”孙嬷嬷指着云珠佯装骂道。
云珠吐了吐舌头,缩着脑袋出去了。
一路上沈琬昭心里都在盘算,当年沈老太爷能在扬州立足,除了自己经营本事还不错,另外一个原因就是韩家。
沈老太爷有两子一女,除了现在的沈老爷子,次子当年死在西北的兵乱里,没有留后,长女则嫁到韩家,现在是韩家当家的老夫人。
韩家和沈家虽是姻亲,但实则沈家处处靠着韩家,这一点从沈老爷子对韩文进的态度就可以看出来。
从福楼吃完饭食出来,沈琬昭也想得差不多了,就道:“韩家的几位表姐表妹一人选两朵时兴的珠花,表哥表弟们就在崇文斋挑几副笔墨送。姑祖母那里,就送件轻巧暖和些的绣花袄子,姑祖父那儿不用买了,爹给我不少漕溪茶,就从里面取一盒送过去。”沈琬昭边走路,边对玉竹和孙嬷嬷道。
玉竹点头记住,“奴婢一会儿就去铺子里买。”
沈琬昭想了想道:“你跟云珠去挑八对珠花,我和嬷嬷去给姑祖母买了袄子再去崇文斋挑笔墨,你们买好了便去崇文斋。”
云珠和玉竹高高兴兴地领了银钱离开。
沈琬昭这边也很快买好袄子,崇文斋只隔一条街,很快就到了。
孙嬷嬷突然停下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