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了自己十七年的韩德让。因为,他迎娶的皇后,恰恰就是韩德让所爱的来自后族的萧绰萧燕燕。这么多天了,他也想清楚了,他不能再逃避,他必须,他也应该向韩德让解释,解释他的无奈,解释他的身不由己。当然,他也可以不作任何解释,因为如今的他已是大辽国至高无上的皇帝耶律贤。但耶律贤知道,如果是那样,他与韩德让之间十七年的情谊,可能就再难以回到过去。
“主上,”御医萧蒲奴见年轻的皇帝神色有异,因跪奏道,“郎君今天来不了,恐怕明天也来不了!”
“怎么?”年轻的大辽皇帝耶律贤闻言,微微一怔,站起身来,怃然自失,“难道,时至今日,尧哥他还不肯原谅朕?不肯来见朕?”
“主上,非是郎君不愿,而是有其他原因。”
“那倒是什么原因?”耶律贤转过头来问。
“郎君人虽已醒,却似乎失忆了!”
“什么?”耶律贤闻言一愣,“你是说尧哥失忆了?”
“主上,应该错不了!”御医萧蒲奴回道,“适才乃玲珑姑娘亲口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