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
“罢了。”
少年精致的眉眼里携着浓浓的无奈，再次睁眼，眼底便亮起了金芒。
他将手放在屏障之上，开始催动灵力。
小狐狸意识到什么，满脸震惊地望向陆知舟，但少年只是侧目略微扫了它一眼，唇角肆意地扬起。
“嘘。”
“他不喜欢别人发现他的秘密，你不要告诉任何人哦。”
……
不知道走过多少路程，夜昭从恍惚中逐渐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的手上带着血迹。
少年压在她的身上，银眸里满是无辜，还有些不敢置信的情绪在。
“师尊，连你……也要杀了我吗？”
他愕然，握着她满是鲜血的手，闷咳着，嘴角溢出鲜红色的血液。
昏黄的烛火在摇晃着，在少年银色淡漠的眼眸里投出一片悲哀的剪影。
“师尊，我做错了什么？”他又是一声闷咳，“你明明知晓，我是最不可能害你的那个人，你却让人不断审问我。”
话音落，夜昭才发觉他的双手上还铐着铁链，随着他的动作发出清脆刺耳的金属声。
他这是怎么了？
他临死前甚至害怕神识链接会波动到她，始终没有求救，她现下根本没有怀疑他了。
所以，他为什么眼神会那么悲戚地追问她？
夜昭本想伸手去检查他的情况，手上的动作不知为何变成了给他打耳光。
少年被打偏了头，眼周逐渐赤红。
“夜昭。”他微哑着嗓音，眸光逐渐危险，“你明明很清楚，我不想再做你的弟子了。”
少年垂下头颅，封住她的唇瓣，动作格外娴熟。
夜昭：“？”
这是什么情况？
应该，应该是那个石洞里带来的效应？
可是，她为什么会看到这一幕？
少年的手扣住她的后脑勺，眼睑略微垂下，逐渐闭上了眼，引领着她一同沉沦。
铁链在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