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东西,生来便是宿命。
妹妹沈雅君如此,他也一样。
京城有沈辞和秦朝久之间的流言,也随着这一道圣旨而彻底烟消云散。
不过……
在某个男人的眼里,这事儿可没那么容易过去。
昨日晚上,萧长暮才皇宫随太后娘娘、皇上、皇后一同吃了年夜饭后,又被皇上拉着喝酒,直到天亮之时,才堪堪休息了两个时辰。
这日刚睁开眼睛,便来了永昌侯府。
他一身黑色云纹暗袍子,足尖轻轻一点,便直接从永昌侯府的高墙一跃而入,来到了秦朝久住的心香院。
院子里空空荡荡的,只有一个小丫鬟在轻扫昨日燃放的烟花碎屑。
在丫鬟转身的间隙,他已悄无声息地进了屋子。
屋内温度冰冷,显然是因为主子并不在,所以连炭火都没有生。
一大早,秦朝久不在自己的院子,去哪儿了?
秦朝久从清雅二居回来的时候,已是吃过午饭后。
「小姐,我怎么觉得二公子对您好像也比以前更好了?」竹节跟在秦朝久的身后,因为到已经到了心香院,所以才敢说
这句话。
「有吗?」
秦朝久略带疑惑着问了一声,因为秦观锐和秦观铭如今住在一处,所以这一上午,三人都在一处聊天,秦观铭难得对她在西北军的事情表示了关心,甚至还说了两句称赞她的话。
秦朝久轻笑一声:「夸我两句就是对我好了?」
她虽然初为人,但也不是这么好哄骗的人。
刚推门进到屋子里,便看见了一个坐在桌子前面的高大身影。
男子一身低调奢华的黑色锦袍,此时正侧着身子面对门口的方向,听见秦朝久进门的声音,男子缓缓抬眸。
竹节和冬藕当即低下头去,跪在地上:「奴婢给北沐王爷请安,北沐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秦朝久先是一愣,随后才微微屈膝:「臣女给王爷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