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不悦地盯着秦朝久,他冷冷地开口道:“秦朝久,纵使这件事不是你的错,可你也不该如此得理不饶人,静汐一心为你着想,你却如此咄咄逼人,是该好好反省才是!”
秦观锦话落,也起身朝着秦江和白婉拱手,甩袖而去。
秦观铭紧随其后,冷哼一声,丢下一句:“不顾大局,没有体面,秦朝久你就是学一辈子,也学不来静汐半分。”跟着秦观锦身后走了。
事情闹到了这个地步,温亭和程强自知已没有什么好处能捞到,赶紧悄悄摸摸地就退下了。
秦江叹一口气,摇着头也正欲离开。
却突然被秦观锐开口叫住。
“父亲。”
“嗯?”秦江回头,白婉搀扶着秦江的手臂,也顿住了脚步。
秦观锐上前一步,眼中带着不解:“父亲母亲,程强如此欺负秦朝久,这事儿就这么算了吗?”
秦江不耐烦地道:“她都已经把人打成了那副模样,还不够吗?你还想怎样?”
永昌侯夫妇二人摇着头走了。
眼看着秦江与白婉夫妇二人走远,秦观锐的心底便好似被一块大石头押住了,越来越沉,越来越闷。
他不得不深呼吸数次。
回头,却见到秦朝久竟似乎一点也不难过地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