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那水泊梁山,我等啸聚山林,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岂不比留在此处痛快百倍?”
这男子不是旁人,正是十万禁军教头林冲。
而一旁僧人,乃是林冲结拜大哥,花和尚鲁智深。
林冲微微一叹:“唉......我林家世代忠良,岂能做那背叛朝廷之举?”
“你这是愚忠!”
鲁智深气得发抖,指着林冲鼻子说道:“想你也是十万禁军教头,遭那高俅设计陷害,这满朝文武可有人为你伸冤,可有人为你鸣不平?”
“有高俅在朝一日,这大宋的天就得一直暗下去!”
“皇帝昏庸,奸佞横行,朝堂之上,皆是畜生之辈,你林冲即便有天大的能耐,也无出头之日!”
林冲叹道:“陛下,陛下他只是遭奸臣蒙蔽,终于一日会醒悟过来的。”
“哈哈!”
鲁智深被林冲给气笑了:“那皇帝还能醒悟?”
“他若是能够醒悟,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
“他若能英明一次,哪怕一次也好,我鲁智深那脑袋摘下来给他当球踢!”
林冲轻哼一声,不再理会鲁智深,自顾做自己的事情。
“唉,贤弟,我现在只担心弟妹,要知道,这高俅因何陷害你?”
“还不是为了他儿子高衙内?”
“那家伙可是......”
往下,鲁智深便不再说了。
而闻听此言,林冲也是忧心忡忡,高衙内垂涎娘子,自己又岂能不知。
否则,他也不会充军之前,行休妻之举,让夫人返回娘家。
有她父亲张教头庇佑,应当无恙吧......
“林冲,林冲!”
这时,沧州守备校尉闻崇,举着一截纸条,快步跑了过来。
来到林冲面前,闻崇气喘吁吁说道:“飞,飞,飞鸽传书......”
鲁智深:“不就是一飞鸽传书,至于这般慌张吗?”
闻崇乃是林冲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