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他这么快就看见他,她现在极其不自在,石室里面的所有还有那一纸婚约。
“阿月,我们谈谈好吗?”
不知道为何,祁修尧看着她面色虽然十分冷淡,但却从她的眼神里面读出了求救的信号。
他能感觉到她此刻内心的迷茫和无措,虽然不知她是为了什么,但祁修尧知道不能让她就这么回去。
虞舒月瞧着他脸上的真诚,立在原地半晌,最后还是调转脚步与他一同进了东宫。
“华安,安排下人把晚膳呈上来。”
“哎,殿下,我们不是……”
“什么事等填饱了肚子再说,来。”
祁修尧拉着她的手腕引着她往前厅而去,察觉她的手腕有片刻的僵硬,但是她并没有不适地挣脱他的手,祁修尧嘴角缓缓勾起。
虞舒月坐在椅子上瞧着下人不停地端上来的各色食物,由一开始的别扭到慢慢放松下来。
“不知道阿月来,准备的不当,如果不喜欢我现在吩咐他们重新——”
“殿下不用,不用麻烦了,而且这些菜式,阿月喜欢的。”
虞舒月每年都会在江南外祖家待一段时间,所以她的口味其实是偏甜口的,她和兄长还有父亲的口味都不一样,他们偏辣口。
她万万没有想到祁修尧居然和她一样的口味。
祁修尧瞧着她脸上的笑容比先前真实了许多,他垂在一侧紧握着的手不由自主松开。
虽然他不知道今日虞舒月回来,但因为调查过她的一切,知道她喜甜,为了使他们之间的距离更加亲密,他在改变自己的口味,去吃她喜欢吃的东西,就是为了有这么一天。
看到她轻松带着满意的面容,他也十分满足。
他可能真的病了,得了一种名叫阿月的病。
她喜,他便喜,他所有的情绪都围绕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