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答应。
就这样,上游要堵,下游要疏通,就爆发矛盾了。
“张田村的,我们也是乡里乡村,你们这堵水,一点水都不给我们,那做的可是不地道了。”
站在两群人中间,领头的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虽然衣服破旧,但头发梳的很精神,却是张熊的老丈人,刘能。
刘能在刘家村,很有威信。
听老一辈说,他年轻那会,也是个能人,会来事,见过世面,能服人。
要不然,争水的事情,也不会他带头。
在农村,同村的人都是沾亲带故,做些什么事情,人多就有权威。
“话不能这么说,你们刘家村在下游,不是还有山溪吗?我们可没有。”
那边张田村的老张头,跟刘能那是从小就不对付,小时候都干过不少架。
最是不服刘能,再说两人都是村里的佼佼者,有威望,别说不同村,就是同村,那都可能要顶牛。
更别说,听说还在刘能手里,吃过排头。
“好啊,大葱头,你丫就是欠收拾,那点山水,能干嘛?”
刘能自然不杵大葱头,大名叫张大冲的张田村带头人。
“今天我话撂这里了,掘坝口绝对不可能。”
张大冲听到刘能叫他大葱头,气不打一处来,这个花名,还是刘能小的时候,给他取的。
他深感耻辱。
“好,大葱头,你有种,我刘家村从不怕人,张田村不让我们过好,我们也不能让他们好过,干他们!”
农村争水,没有那么多大道理,事关生存吃饭的问题,刘能也没办法,不服,就干!
场面,一度失去控制,现场混乱起来,两村人马就开打起来。
哎哟!
刘能哎呀一声,头上都流血了,不知道那个家伙,使了阴招,被人敲了一闷棍。
差点倒在地上,好在大家都斗争经验丰富,刘家村的人迅速将他围住,保护起来。
这一会,张大冲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