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对于这等人,只要知道其作为,寻常百姓多是会唾弃的。
前者如此说了,贾小妻一时噎住,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欲要张口,到底是半个字没有吐出来。
“如今无论是我等织锦人家,还是靠罗绮为生的娘子们,只要是织金,用得皆是专门铺中卖的金线。”来人可不在乎贾小妻如何反应,全当做是默认,当即便开口。
“若说那用来贴金的原料还算廉价,相互之间有个交换自然正常,可这金线价值非比寻常,在众家卖金箔、金丝的人家,可都是一笔笔记录在册的……”
这事贾小妻是真的吃了没本事的亏。当年李大娘子做其师父的时候,尚且是自己来做这金线,贾小妻虽是记住了,可到底本事不行,离了李大娘子便再未做过这织金罗。
这一来二去便有了专门做金线的铺子,金箔、金线的进出在店家处皆有记录。
现下时兴织金罗,李大娘子和六姐儿自然是有做的,也皆是买来金线。
众家有进有出,刨去那中间的消耗,只要没有少的,便足以证明李大娘子的铺中是绝不可能做出那以次充好的罗来的。
贾小妻被说得一愣,只望向那奸商,后者求上自己作证,却并未同自己说个详细,如今骑虎难下的倒是成了自己。
来人默默看着这狗咬狗的场面,心中免不得冷笑:如今安家五姐儿可是做得双赢生意,倒是这**商一再压榨现下里当真是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