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白发少女又放松了下去。
他带着一脸的纠结看着陈凡说：
“我不知道我该谢谢你，还是该恨你。”
“我本身就是因你而生，在我的概念中也是一直想要夺取一个世界。”
“现在这个世界虽然不是我夺取，但也差不多了。”
“我的出现得益于你现在目标的完成也得益于你，可是我感觉我好像失去了自由。”
陈凡微微一笑，他伸手摸了摸白发少女的头说：
“你不用谢我，但也没必要恨我。”
“世间万物都有他自己的规则，你的存在就是我为了完善这个世界而制造的。”
“所以这也可以说是你的宿命。”
“至于失去的自由……”
陈凡抬起头看向世界外雷云出现的位置，缓缓开口说：
“世界上哪有什么绝对的自由？即便你拥有了一个世界的能力，你依旧会发现规则在束缚着你。”
“世界的规则凌驾于世界之上的规则。”
“甚至在这之上说不定还有规则。”
“在这规则之下，谁又能真正的自由呢？”
白发少女张了张嘴，但并没有说什么。
白发少女的动作自然逃不过陈凡的眼睛，他笑着对白发少女说：
“不必避讳什么尽管说。”
白发少女深吸一口气说道：
“那世界上想要自由的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我现在这样到底算不算是自由独立？”
陈凡有些诧异，他没有想过，白发少女会问这两个问题。
这两个问题就好像是一个单纯的小孩问出的一样。
“想要限制内的自由，不伤害别人的自由，这种人是真正的自由者。”
“想要无法无天的自由，这种人是邪门外道。”
“至于自由和独立，这个更多的要为你的心，就在这里。”
说到陈凡抬起手指了指自己心脏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