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锣湾,富明街,富贵酒楼。
这家酒楼是硬壳大佬巴毕的坨地,自从前不久才和大佬B砍过一次架,巴毕很少去他最喜欢的洗浴场,就怕落单被大佬B给阴了。
“清碰五番,冇好意思冇好意思!今天手气实在是旺啊哈哈哈...”
三楼,巴毕对三位同他打麻将的社团大佬笑嘻嘻说道。
“巴毕,这还打个鸡毛!才打半圈,我就出几万块港纸啦,再打下去,我一天的利都进你口袋嘅!”
“恒叔!打麻将嘛,现在我手气旺,一会儿就该你手气旺,有咩好急啊?!”
“不打了不打了!”
“挑!你说不打就不打?坐下!”
刚刚还笑嘻嘻的巴毕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一圈还未打完,哪有结束的道理,叼你老母!我叫你坐下啊!”
站起身的社团大佬被巴毕推回椅子上坐好,“叫你打你就打,别给脸不要脸,老东西!!”
“巴毕,你骂我?!”
“我骂你又点样?老东西!信冇信我砍你全家啊!”
正当巴毕嚣张的时候,一名小弟却是急匆匆跑进来,“巴毕哥!”
“咩事啊,没睇见我在打牌啊?有事打完再说...”
“不是啊巴毕哥,荣哥的场子被洪兴的人扫了,十几个兄弟全都被打的好惨,荣哥都晕过去,不知到底严不严重嘅!”
“你讲咩!洪兴的人扫我巴毕的场子?!”
巴毕瞬间站起来,提起小弟的衣领怒瞪着对方。
“是啊巴毕哥,麻雀馆打牌的人都说那些来扫场的人是洪兴嘅!不过他们的大佬不是大佬B,是...是...是...”
“挑你老母!说啊,是边个扑街!”
“是靓坤哥...”
靓坤,巴毕的结拜兄弟!
“靓坤!靠!个死扑街!他想点样啊?”巴毕阴沉着脸,他眼睛阴晴不定,忽然暴怒的一把将麻将桌掀翻,转头怒瞪着那名小弟,“是边个动的手?”